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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猫玫瑰指挥官

于万人中万幸得以相逢

 

*前文刀后文糖,看倌请自行选择

*被凯佬压着重写,这群人能不能尊重别人休息的权利,一个个都来梦里吵是怎么样(笑哭

 


 

 

  家里的大人出去N度蜜月,说是不想耽误我学业,实则不想带我个电灯泡打扰他们两人世界,出门时顺手将我拎到叔叔家,车尾一甩喷我一脸白烟,第一次时我都还没上幼儿园呢!还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弃养,嘴一扁眼泪大颗小颗地跟着落,哭得叔叔还专程开车带我到城里吃些快乐的垃圾食物,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。

 

  叔叔和妈妈是旧识,并没有血缘关系。实际上我是有位舅舅,但妈妈说担心把我放那儿,可能笔都还不会拿就先学会拿荧光棒打call,我问打call是什么意思,她笑得温柔摸摸我的头说:会变成无脑殭尸唷,你看就像这个。

 

  然后翻了集生化危机让我看。

 

  我做了足足一周的恶梦,梦里笑容和善的舅舅总会突然变脸,面目狰狞地向我扑来,间接导致童年时期,我对舅舅的畏惧远胜于小丑等任何造成儿童心理阴影的东西。

 

  但我也更乐意到叔叔家,毕竟那里有与我同病相怜的蕾。

 

  蕾是叔叔家的女儿。这家大人同样感情好得打翻糖罐甜腻得牙酸,把自家小孩往对方家扔个一、两周都是常有的事,在两边大人都不怎么靠谱的情况,我和蕾成了患难之交,跟叔叔打完招呼,熟门熟路地到客房整理行李衣物,忙到一半时蕾突然打开门,边哭边挥舞着手机喊我一起看,她发连结了。

 

  听见手机的提示音,我叹了口气。蕾平时喜欢看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树洞,剧情洒狗血式虐身心,偏偏她泪点低总要看得哭哭啼啼,有次我还被叔叔误会欺负他女儿,差点儿没对我动用私刑。

 

  我要不看这丫头准要告状了,万般无奈下我点开她发过来的连结,日期满旧的,不知道谁突然捞出来在空间转发,转出一群多愁善感的少女鬼哭神号,这还是个要登入才能看的帖子,本想着用QQ邮箱绑定下,却没想到已经有了帐密纪录,我也乐得用现成的。

 

  我用的是我妈的旧手机,我猜想应该是她之前办的,还纳闷着她这么谨慎,怎么会漏了?点开一看果然,这账号已经好几年没登入过,大概不是多重要的用途也没特别经营,发过的帖子数仅有一个,私信也是关闭的。

 

  巧的是,蕾传来的帖子,发文者竟然是我妈。

 


 

  《说一说你觉得很rio的西皮怎么BE的》

 

  星月魔女,柠檬波板糖,邪教!

 

  谢不邀,怒答。

 

  我实在受不了他要死不活的样子。

 

  楼主是一名弯女,一块儿玩大的竹马是个基佬,彼此关系大概是友达以上弄死未满的损,终生的远大目标之一是把对方酸到牙掉光。

 

  我这基佬损友,就先代称R吧。

 

  R这人吗撇开个性,颜值能直接打十分不会被喷,一米八六身高人还吃不胖,瘦却不是弱不经风的草食性花美男,能沾边的就只有皮肤白吧,要说的话就像只黑豹,隐身在草丛不急不躁,但决定好的事撞破南墙也不回头,家世背景也雄厚,看着吊儿郎当却是当年T大财经专业的榜首。

 

  总结来说:帅,多金,高智商,前途无量,未来的栋梁。

 

  作为女婿来说,除了是给以外简直毫无缺点,就连那自我中心的个性也能被爱慕者说是任由本性,率真地可爱。

 

  本小姐实在不懂,一个会在高中组同好会,研究些航海冒险主题甚至用自己名字命名为海盗团,还立志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——教科书式的中二小鬼,是怎么被滤镜美化的,他们的眼睛是用了哪家欺世APP?

 

  但必须承认,比起某些装模作派背地作些肮脏事的公子哥,R确实好相处,他个性阴晴不定,却还算讲道理。

 

  值得高兴的事,R的人生逍遥自在了23多年,总算等到个"奇"逢相当的对手。

 

  相似的奇怪,却又截然不同的两个人。

 

  A小了R七岁多,工作地方认识的,就是那种…根正苗红的好少年,路见不平行侠仗义的…骑士?我见过他几次,更多的是从R口中转述,他将他比作西方的古代穿越剧的主角,活在现代的中世纪骑士。

 

  在我看来这孩子也确实不简单,信念说着容易能融入到生活却难,劝人为善的伪君子见多了,人群中突然冒出个背后发着圣光的苦行僧,也不布道宣扬理念,一步一步地坚守自己想法往目标走。

 

  虽然理念不同,但他跟R是同类的人,一样的强大,一样的孤独,海盗和骑士都是乱世的旧产物,在这平和的世代,战争走向除武器化的冷模式,敌对的两人反而藉由永不休止的对峙相互依存着。

 

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此,他们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不对盘。

 

  打从一见面A就跟R起了摩擦,说还打上一架,我一脸鄙视地看着R揶揄他,几岁了还跟个孩子打,丢不丢脸?他抬起眉,指了指自己颧骨下的一块纱布说,这小子挺能打,我好久没找到这么难缠的家伙。

 

  语气是嫌弃的,眼神却明明白白写着:有意思。

 

  海盗总不吝于征服凶猛的事物,漩涡、暴风雨、刚打架的对头。

 

  R过生日时迟了半钟头到,踏进门时嘴角还擦破一块,右手却勾着另个人脖子,一头棕发蓬乱的像毛毡团,左眼下方被揍青了拿着罐冷饮冰敷,我想他俩是打了一架,即使刚打完还带着狼狈的伤,A的眼神依然干干净净地,好像那些外在事物于他都无关紧要。

 

  R举起几人起哄的罚酒一口饮尽,突然一把揽过少年用力拍了拍,算是作了介绍。A虽是这里年纪最小的,却是冷静稳重个性,轻巧地隔开与旁人的距离,不让人觉得难相处,却也没法再进一步,恰到好处的疏离。

 

  唯独在注视着R时,一双望不见深浅的湖泊绿眼睛才荡漾出些许涟漪。

 

  那场聚会我有事没留到最后,隔天R就说:他跟A在一起了。

 

  我抽了几张纸擦去桌上的奶茶渍,想昨晚我见的湖泊涟漪原来是荡出个女神,说你很诚实就让你们俩在一起吧。

 

  我结结巴巴地问:你真喜欢他?

 

  「逗他的。他是直的,就算一时鬼迷心窍,也撑不了一个月。」

 

  语气漫不经心,没想到过了一个月,居然还真在一起,我又问了R一次,他先沉默了几秒再笑出来,声音里是欢愉得轻快。

 

  「不,我不喜欢。我爱他。」

 

  得。他先前还说邱比特插了铅箭,一见面不怼就浑身不自在,但这居然是镀了铅的金箭,铅溶到血液里把他俩给毒笨了,就凑成对了。

 

  一个嚣张家伙最后给个正义人士收了,也算邪不胜正吧。

 

  后来我到羊毛国工作,忙得不可开交关注也就少了,R对于情感并不坦率,我猜他可能一句我爱你都没对A说过,他们交往得低调,也可能是顾及A的学生身分,总之,R过得还挺不错,本小姐也就不担心以后少个人能酸。

 

  没想到半年后R也来了。

 

  当时我还纳闷着,R当时跟他的小男友谈得轰轰烈烈难分难舍,还问了我旅游规划,怎么说来就来?但见R一个劲的把自己埋进工作里,我也就没多问。

 

  很多事强求不来,R看上去年轻却看得透彻,早知道天长地久从不取决在两个人。

 

  他是过年时来的,再过了两三个月是R生日,我当天人在外地先寄了礼物过去,晚上一身疲惫地返家,刚把行李箱随手一丢,美瞳都还没来得及拔就接到电话,打来的是B,我的上司同时也是R的表哥,圈子小就不细说B的身分,总之是个隐性宠弟狂魔+工作狂,年轻有为的已婚成功人士代表。

 

  他请我去接R,B是个挺明理的人,他为难地说很抱歉要让我这般奔波,但是R的个性倔强,什么都不肯对他说只一杯接着一杯灌,同时B允诺放我一周带薪休假,我叹了气答好,穿回刚被我一脚踢开的高跟鞋。

 

  即使他不这么说我也会去的,R在我跟家里坦白后帮了不少忙,没道理我这时弃他不顾。

 

  他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好,也更糟些。R的酒量不差酒品也不差,醉了也不至于大哭大闹抱着酒瓶撒泼哭闹,我粗略地扫了下桌上的空瓶,这人体质是越喝越清醒,却非要我跟他再喝一杯。

 

  不讲道理是醉鬼特权,何况R这人我行我素惯了,不管醉不醉都是如此,无奈之下我唤了服务生再斟满,并悄悄吩咐他兑些水。R的眼睛总是锐利明亮,这回却混浊得映不出半点光,连水都品不出来。虽是笑着跟我说,我却宁愿他大哭出来也好过这般压抑。

 

  「我好像真的喜欢A,但我把他甩了。」

 

  R的个性总被我说恶劣,除了皮相毫无可取之处,他身旁的人来来去去,算算居然没个撑过一个月,我问起他时他耸耸肩回,脸看腻了相处腻了,就分了呗。

 

  这人还真差劲,勉强替他美化都只能说成忠于自我,交往对象对R来说甚至比不上一杯啤酒,我说他不懂喜欢,R抹掉嘴边的泡沫无所谓地笑笑,回我彼此彼此,都是些不必要的脆弱情感,成了拖油瓶就扔了呗。

 

  曾经的我想法其实也和他半斤八两,说他恶劣都还算客气,老爱戳人肺管子的混球。

 

  现在呢,那个差劲的混球竟然也学会用酒精麻痹自己,我举起玻璃杯,与他碰了下道:敬你失恋,庆祝你恢复自由。

 

  「庆祝我恢复自由。」

 

  他一饮而尽,我将杯口凑近唇边,那些酒液终未能沾糊我的唇膏,我站起身,将杯子里的威士忌连同冰块,全倒在R的头上。

 

  这杯,则敬你学会爱人。

 

  B在楼上给你订了房,好好睡一觉,什么事醒来再说,别喝了,他很担心你。

 

  R总归不是个会放任自己的人,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主,我意外的是他竟然连揪住我领子的力气都没有,疲惫地将脸深深埋进手掌里,嗯了声当回复。

 

  一夜愁白头,他虽没有这般夸张,我见他猫着背,却像凭空老了十多岁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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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隔天,R喊我载他去逛街,这可真让我讶异的,他的耐心很足但全都保留给喜欢的人事物,剩余给其它部分的少得堪比干旱时期水线,这类活动在他眼里就是浪费,浪费他本就稀缺得可怜的耐心。

 

  说是逛街也不正确,他哪也不去净找些模型店看瓶中船,这间看完再看下间,最后抱了盒手作材料,我瞪得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,R这人虽然擅长乐器,但那双手笨得很,一个剪纸花都能被他搞成张破纸,后来果真不出我所料,这艘三桅帆船在他桌上载浮载沉过一阵子,仍是塞进纸盒里封在橱柜的某个角落。

 

  我跟他来到码头,带着还未成型的黑珍珠号见见世面,我们走走停停最后拣了块停泊处的木栈板坐下,望着远方归航的船,海浪一波波砸在桥墩,R总算肯松口了。

 

  R说,最开始他也没想掰弯人,就想逗逗涉世未深的小年轻,也没想到绕着绕着就把自己给折进去,A这人不冷不热像盆温水,原先还在里头悠哉优游,发现时已经抽不开身,温水煮青蛙式的磨。

 

  我静静地听着,心想A要真是直的,也是笔直笔直的往着R弯,当局者迷局外人可看得清清楚楚,从庆祝生日到我出国的欢送会,A的视线总是留在R身上,否则怎么总在R皱起眉头时,恰好地递上胃药,拦住他再胡闹下去。

 

  之后呢?他妈妈发现了,给你几个亿让你离开他儿子?

 

  闻言,R颤了下眼神动摇,我暗骂不是吧我真这么毒奶?他仰起头闭上眼睛,语气平静。

 

  「是我给了他几个亿,让他离开我。」

 

  A的家世满坎坷的,特别励志的主角标配,父亲跑了母亲因未婚生子被娘家逐出,母子俩的远亲看他们可怜偷偷接济他们,辛苦归辛苦日子也还算过得去,眼看A就要保送大学,母亲却在考前倒下,急需一大笔医药费。

 

  「我跟B说好,他借我钱,交换条件式我来这儿帮他。」

 

  所以呢?我干巴巴地问,异地恋是你们分手原因?你会因为距离放弃?

 

  R对于喜欢的事物执着得很,分隔两地他还会反驳这叫小别胜新婚,我想原因不那么单纯。

 

  他屈起腿紧紧地抱住膝盖,一米八多的个子蜷缩在海风里,单薄得要被天与地拍扁成薄薄一片。

 

  「A的母亲说,希望我好好看着A,希望A能幸福,」他的声音有些打颤,「那位坚强的女士永远不知道,这两件事无法同时并存。」

 

  「一旦我看着他,不论几次我都会受他吸引,他亦然。A这辈子再不可能拥有美满家庭,他小时候没有长大更没有,我们都是男性,不能有孩子,靠得近些都会被侧目。」

 

  「我从不在意这些,也觉得无关紧要。但是A呢?他没过上几年好日子,就要被我拖下水永远别想离开,就是地狱我也要扯着他一起坠落。」

 

  R停顿了会儿,整个人像跑完马拉松,身体剧烈地起伏着,刚刚的话好像消耗殆尽他所有的能量,顺了几次呼吸轻轻地道:

 

  「他在我耳边叨叨絮絮了不下百次的作个好人,还真一语成谶。」

 

  晚风吹起他的头巾,末端的金黄图案在空中翻飞着,像只自由的海鸥,囚在一方水岸,也成了笼中雀阶下囚。

 

  我语气真挚,难得说了句肺腑之言。

 

  会替人着想的你,够恶心的。

 

  R笑了,笑得眼眶泛泪,边擦去边说我也这么觉得,从塑料袋翻出罐可乐使劲地摇,转开瓶盖让泡沫喷得跟开香槟一样,也抛了罐给我。

 

  我接上他消退的喷泉,迎着西沉的橘红火球划出道畅快的弧。

 

 

  后来呢,R走出情伤生活回到正轨,找了个伴天天虐狗。

 

  才怪。

 

  之后每到他生日的隔天,他都要带罐可乐在海岸坐上一天,R的能力着实优秀,不让情绪影响到工作或是私人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仅此一天。

 

  其它日子里R还是一样,张狂肆意冷静透彻,却没了以前气焰逼人,遇见A前他是永远的16岁少年模样,不懂爱不识恨,离开了A,他最为金贵的时光也留在那处,和平盛世渐渐打磨去他原先的锋利边角,却使他黯淡地泯然众人,像哪儿破了个洞往外漏,知道却无能为力。

 

  R也试过和其它人交往,却连两周都撑不到,也就连试的兴致都没了。

 

  某次我问他原因,他耸耸肩回,突然想吃鸡蛋盖浇饭说不会做,要隔天再带我去唐人街找找,但我饿了。

 

  小少爷。我啐了声也没再与他纠缠这话题,有次R的表弟来这里度假,两兄弟情比金坚,懒癌如R甚至肯为他这弟弟排上一小时队就为了个网红甜点,他私下找我问他哥刚来的情形,我随口提起这事。听完他抿紧嘴角转了转帽沿,让阴影遮住了刺目的阳光。

 

  大哥不爱高价位的食物,这些总伴随着繁复的餐桌礼仪教导,独对所谓的平民美食情有独锺,但自小养得挑嘴外面的店吃不惯,A就自己研究食谱改良,大哥想吃什么他就学着做。

 

  我也想起,与R交往的那几人全都是亚洲面孔,每个人都有些A的气质,却谁都不是A。

 

  也许我之前说错了,R是学不会爱人的,至始至终他只学会爱A。

 

  现在,四年过了。

 

  我发帖就是来赌一把,赌A能不能看到这帖。

 

  小鬼你要是在看,本小姐只跟你说一句。

 

  R的手机没换,他只回来三个月。

 

 


  之后就没了下文,底下哭得一片凄惨,显见当年屠版之凶残,多年后捞起来依然不减半分,众多集气文中一篇带红字的格外明显,是只对楼主可见的私密留言,ID:最后的骑士。

 

  「谢谢你,凯莉姊。」

 

 

  等我看完帖子,蕾早就忘了这事,开开心心地找她俩位爹爹撒娇去了,我到了客厅,她和雷叔叔一人拿着个手把打得难分难舍,我望向电视屏幕,旁边的装饰柜里放着两艘瓶中船,相依偎在不属于他们的世代。

 

  安叔叔总算完成手上工作,挥着车钥匙喊他们出门啰,蕾第一个冲向她的安爹地,雷叔叔关了机手柄一扔,也走到安叔叔身边排队让他系围巾。

 

 

 

  谢邀。

 

  我是楼主的儿子。说来你们可能不信,那对很rio的西皮后来HE了,还有了孩子。

 

  这篇文就是他们的女儿L给我看的,现在他们结婚了,有了栋还不错的带庭院房子,与楼主K和她老婆——也就是我的妈妈们,两家人认养了在孤儿院的我跟L,也许将来还打算养对猫狗。

 

  我的两位母亲去旅游了,将我暂寄在A跟R家。

 

  (瓶中船.jpg)

 

  据母亲说,A后来找到R,问他愿不愿意破镜重圆,R拿了之前买来的材料扔给A,跟他说不是破镜,是重头开始,先完成他再考虑要不要给予追求机会。

 

  之后呢,他们依然吵闹不断,却也过了十年,我们等等要到城里为他们结婚纪念日开上瓶香槟。

 

  或许过去不全是顺风顺水,总有些悲伤遗憾,但至少现在挺好的,大家都有了个家,谁都没错过谁,我是,L是,我们的父母也是。

 

  唯一痛苦的大概是,这段时间里,我和L要承受双倍的老爸冷笑话。

 

  (一个女孩的背影,两位男性的手搭在她背后,手上带着同款戒指)

 

 


  脑洞一时爽,代入火葬场,第一人称不仅OOC写差角色还会抗议,人生好难。本身不算感性甚至有些无情,写情感跟对话愁秃我勒,希望凯佬满意(合十

 

  初衷是这个,再次夸爆我朋友。

 

  人设补充:

  B:布伦达,上篇也有提到他出柜,餐厅的凯姊为旧设凯丽,现旧两队都靠凯佬牵线勒。

 

  收养的孩子:柠凯家是男孩子也是该篇主角,与安雷家的蕾为珍贵的BG,姓氏是另外的不叫安蕾!不是陈述事实!!

 

  鬼狐客串了下,这里没有设定立场,真要说凯莉和家里和解,主要功臣还是他哥结婚了,新娘备孕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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