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・.◤)

猫猫玫瑰指挥官

神说要有猫

迟到N天的贺文,卡到个吐血

不能说话太难写了,爹魔鬼(。

 

  • 旧设安雷,修布

  • 原作向,无头骑士修与幼小猫化的布伦达

  • 但并不是可爱的剧情非常抱歉

  • 本质是沙雕,不知所云的文风乱跳

  • BGM:Lucky

 

 

 

  凯佬云:万圣节就是场大型碰瓷嘉年华。

 

  想了想又补一句:尤其当主办者是创世神时。

 

01

  事实证明,不论在哪个平行世界,星月魔女的铁口直断都不容质疑。

 

02

  修一早起来想洗把脸,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脑袋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黑烟。

 

  得,这下连上发胶的时间都省了。

 

  修强行苦中作乐,试图安慰自己难得可以体验5分钟出门的不拘小节,不用维持平时整洁的白衣剑客形象,正想将领口松开些好透透气,整理整理那看似不存在却又存在的薛丁格型号脑子,绝望地发现这cosplay还真全套,身体跟盔甲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,几乎失了知觉,他甚至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没有穿衣服,或是有没有身体。

 

  以上都是上帝视角,实际上别人只看到一套铠甲,双手瞎挥舞一段时间,作出沉思者的样子。

 

  还是没头版本的。

 

03

  这时有个系统教学能问总是好的。

 

  裁判球呼咻呼咻地摆动着他的小短腿,途中甚至不小心跌倒了,恰巧那是个斜坡,圆圆的身体一路滚动着,伴随着哎唷声朝修滚来,直到撞上一旁的石头才停下来,黑色的显示频浮出大大的漩涡表情,晕呼呼地摇晃着,旁边还冒出几颗星星。

 

  …虽然这外援大多时候不太靠谱。

 

  经过说明,修总算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的由来。

 

  创世神的个性像个孩子,喜怒无常三分钟热度还喜欢庆典等闹腾事物,上回办了个找彩蛋活动,让他艰辛地爬进蜘蛛巢穴深处,扒开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森白蛛网,才从与他同高的蜘蛛蛋里找出颗紫色的,手掌大的任务蛋。

 

  这回神听说了古老旧世纪的万圣节,心血来潮宣布当日休战,大家通通随机变装,比如修被变成的就是无头骑士杜拉汉,在神话里视为死神的象征…不是吧?修纳闷地想,万圣节是死去的人回来的日子,扮成死神也太过分了吧,简直像放假时喊学生加课的老师,双修时喊人回去赶案子的老板。

 

  神大概只看到记载的变装游行,重在参与地讨个热闹,肆意地将参赛者一同拖下水。

 

  但过程出了点差错,本该抱在手上的头不知道去哪了,裁判球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,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着深怕自己被拆了,修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意,反正一天后就回复了。

 

  修花了好段时间,才习惯这副新模样。使用黑烟观察周遭的方式感觉很微妙,他几乎没有死角,视线像如水面起的涟漪般扩散开来,自高空中俯视的角度总能看得更清楚些,比如他就见到约五米外,一位参赛者被群起的怪物包围,身影看起来还是个孩子。

 

  幸好,即使装扮改变了,元力武器还是能用的。

 

  修救下了那名孩子,他的头上有着对立起的蓝灰皮毛兽耳,与他身后垂着的厚尾巴成套。动物型态的种族参赛者并不多,他却想不起谁是猫族…或是狐狸族,尾巴的毛皮丰满,带着黑色的条纹,一时之间他也有些分不出来,猫也好狐狸也好,还没听过有两条尾巴的。

 

  他还在思考该不会是鬼狐天冲的亲戚,小朋友倒是不耐烦了,抱起胸挺直着脊背,如果忽略他只到自己膝盖的身高,看上去是挺有威严的,尾巴尖却是诚实地弯曲着点地,修恍然大悟,这是猫在警戒时的特有反应,以前师父养过猫,指着牠蜷起的尾巴尖说:这猫真怂,牠在害怕你。

 

  他抬了抬下巴力持镇定,用着皇室特有的口音问:"阁下是何…人?"

 

  皇族,紫眼睛,修还瞥见他系在腰间固定外套的头巾,一颗金黄的星灿烂地发着光,虽然年纪不大对,但这身分也没谁了,大概是成了年幼的猫妖。

 

  但现在可怎么办才好,总之要先取得信任才行。修单膝跪了下来,接近两米身长的盔甲努力地缩著作出行礼姿态,让两人视线齐平,用烟画出文字。

 

  布伦达。

 

 

04

  "你知道我的名字?!我却没有印象…也是你都只剩一副盔甲。"布伦达咕哝着,随即又想起什么,立瞳的兽眼狐疑地盯着他,质问道:

 

  "你是骑士?"

 

  "那你的马呢?没有马的无头骑士算什么无头骑士!!"

 

  我怎么知道?!今天刚转职的骑士在心底大声呼喊,然而除了烟冒得旺点,并没有卵用。

 

  布伦达身上只套着见过大的外套,衣襬盖到他的膝盖,在打斗时衣服沾上泥水与怪物的血,脏得看不出原先的颜色,烟写不了太长的句子,修比手画脚了好段时间才让布伦达明白意思,有些洁癖的小王子也无法忍受自己一身脏乱,同意修抱起自己到最近的河边清理

 

  途中他也试图向这陌生骑士搭话,大略知道他的名字是修,而他们正在凹凸大赛,包括现在的模样也是突发事件,他原先是18岁,但现在…

 

  "我半年前刚过七岁生日。"布伦达皱着眉头回,蓝灰色的耳朵一晃一晃的。

 

  降低年龄似乎也造成他记忆问题

 

  同时修也遗憾地发现,这副身体并没有触觉功能,即使两条毛茸茸的尾巴绕在他手臂也感觉不到。

 

  河流对布伦达来说太深了,布伦达又不肯让他帮忙,于是修凿了一小洼的池让他能泡在里头,还怕他冻着插了把热流加温,自己则到一旁搓洗布伦达的衣物,泥巴痕迹是洗掉了,干涸掉的血渍却不好处理,洗过几次还是徒劳无功,想了想还是别让孩子穿这件外套,翻出件备用的白衬衫,先把布伦达用大浴巾包起来仔细地擦干,套上衬衫再用领带绑在腰间,苦恼的是,头巾他怎么绕都会压到那对猫耳朵,索性就围在脖子,过长的部分打个蝴蝶结,再挽起过长的袖管。

 

  一个干净的布伦达就完成了。

 

  修庆幸起现在的自己看不出表情,现在的他大概与师父给家猫套上甜甜圈头饰时的脸一样。

 

  但布伦达一脸嫌恶:"收好你的粉色爱心。"

 

  哎,原来看得到的吗?

 

 

05

  海盗团的基地不难找,修知道位置但还未来过。

 

  向雷鸣说明来意与遇见布伦达的事,他解除了警戒系统,推开门最先看见的是佩利与帕洛斯,帕洛斯变作梅杜莎,微笑地向他们打招呼,修遮住布伦达的眼睛点头回礼,就算没有石化功能,满头蛇吐着舌信盯着人的感觉也不好受,再来是佩利……修的黑烟浮出个大大的问号。

 

  布伦达问:"他怎么没什么改变??不是说参赛者无一例外?"

 

  帕洛斯耸耸肩:"你再仔细看看他的两边。"

 

  确实,那头金黄蓬发里埋了同色的狗布偶,左右各一只。

 

  帕洛斯凉凉地说:"是三头地狱犬,那两只布偶怎么都取不下来,连兽尾都没有呢。"帕洛斯对佩利伸出手,喂食三连的握手换手乖狗勾,边揉着头边喂了块带骨肉。

 

  布伦达转头问修:"他们是不是没什么变化?"

 

  修喷了三个点来回答。

 

  修还纳闷着雷鸣去哪呢,已经玩起丢球游戏的帕洛斯远远丢了句,他刚刚跑最远的地方找啦,应该等等就回来。

 

  碰!门倏地被推开,夹杂着凛列的强风与树叶吹了修与布伦达一身,来人裹者一袭黑披风,头上却顶个颗南瓜,还刻了滑稽表情,从缝隙里还可看见微弱的烛光。

 

  终于遇到个没头同伴,修备感欣慰,但南瓜灯显然比他幸运,还能出声喊大哥。

 

  布伦达没被无头骑士的样子吓到,也不怕蛇发盯着他,看见雷鸣却往修的腿上扑吵着要修抱,紧紧搂着他脖子喊我最讨厌南瓜!!不是都倒掉了怎么还会回来!!!

 

  雷.兄控.鸣听了心都碎了。

 

  布伦达听见他是雷鸣,整只猫都不好了,难过地说我上回见到他还是两年前,那时走都走不稳的团子,怎么一下子就长成颗南瓜。

 

  突然承受了这年纪不该有的感伤与压力。

 

  小孩子胜在适应力好,丧一下子耳朵又重新立起,尽管还是不大肯让雷鸣碰,总算是能接受了,兴致高昂地聊起了万圣节大餐,庆典时餐厅会供应免费餐点应应景,布伦达从早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,东奔西跑地饿坏了。

 

  连头都不知道在哪的修无法进食,也感觉不到饥饿,既然人送回来他也不打算多留,离开时布伦达却不肯放人了,双手紧紧抱着他小臂。

 

  "你帮了我而我还没回报你,这番忘恩负义举动不符合君王该有的公正。"

 

  "况且你还看了我洗澡。"

 

  布伦达说得面不改色,连一双紫眼睛都澄澈依旧,修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,是该说我没看呢还是我根本没头又哪来的眼睛看,感知到一旁雷鸣物理性的沉重气场与凹陷的地面,求生欲抢先浮出个YES。

 

  见人不走了,布伦达安心地窝回他最喜欢的右肩处,尾巴一甩一甩的,看样子今天是不会有事了。

 

  但为防雷鸣日后算帐,今天之后…还是能躲就躲吧。

 

 

06

  到了餐厅可真是副热闹景象。

 

  头上插把螺丝钉的,挂着块白床单在空中飞的,贴着符咒一蹦一跳的,场面相当壮观,但就是没谁像布伦达,直接小了十一岁,还是可爱的动物形象,几个猫派想偷偷拍照,全被布伦达给电得松手。

 

  何况抱着他的还是个高大家伙,冒着黑烟的样子看着就不好惹,最开始还畅通着所到之处人群自动散去,一伙人安然地盛满盘子,后来包围圈渐渐缩小,群众的吸猫欲跟理智陷入拔河,前者显然开始占了上风,不知道谁先出了手,虽然修动作快一剑挥掉袭来的锁链,仍挡不了疯狂冲来的人群,大多数还是女性参赛者。

 

  基于师父的教导,修不愿在不损及自己性命的前提与女性动手,护着布伦达东躲西窜,闪进个传送处随机选择地点。

 

  一阵闪烁后,他们双双落在朵蕈伞。谢天谢地是个柔软的缓冲垫,否则修可真担心盔甲会不会喀疼怀中的布伦达。

 

  确认没问题后布伦达从修身上滚下来,躺成大字形地摊平晒着月光,暂时将皇族礼仪等巴拉巴拉的东西抛在脑后,一天下来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,远超过他的负荷量,但整体来说还算不坏。布伦达坐起身,见隔壁的修累得烟都稀薄了,喊出系统打算自行探索。

 

  顺手拿起个咸派边咬边看介绍,月影蕈林,因潮湿气候生长着巨大化的菇类与树林,还栖息着夜里会发光的无害虫类。布伦达的国家终年被沙漠与雷电包围,植物不易生长,树林更是少见,布伦达举起手轻触着冰凉的月色,微弱的光点自他们眼前交纵,闪烁成一片星空。

 

  等他打开盒布丁,修也跟着坐起来,回基地时雷鸣给了他纸笔方便沟通,修在纸上写着:刚刚是怎么发现锁链的?

 

  若不是布伦达喊了声,连修都没察觉那刁钻的角度。

 

  布伦达吞下一口布丁,含糊地说着:"那家伙大概和我有些过节,感测到危险时这东西似乎有反应,动物的直觉吧。"他指着自己的耳朵,那处压了下来贴着脑袋,微微地颤动着。

 

  见状,修看着也有些心动…好久没撸猫了……

 

  布伦达原先立起的耳朵迅速贴平,他瞇起眼危险地看着修,警告意味浓厚。

 

  这雷达还真灵。

 

 

07

  今天也剩不多了,布伦达趁着这难得机会问起长大后的自己,从小就事业心旺盛的预备王储最先问的自然是…

 

  "我成为一个好国王了吗?"

 

  第一个问题就让修伤透脑筋,在今天之前他对于布伦达的事并不特别上心,只觉得是个眼睛挺好看的参赛者,后来听到其它人讨论,才知道原来是个皇子。

 

  见着孩子眼睛眨巴眨巴的满脸都写着期待,他硬着头皮写下是,却被布伦达一眼看穿。

 

  "修你还真不会说谎,我要真当成王是不可能来参加比赛的。"布伦达被逗得哈哈大笑,修困窘地在纸上添了几个字。

 

  即将是。

 

  我觉得你是。

 

  布伦达欣然收下,转而问起修的事,好奇他参赛的原因。

 

  这次修沉默了一阵子,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,布伦达正想说不用勉强,修却拿起笔,字不多但修盯得出神,布伦达经过一天的相处,读懂了那空气里的复杂情绪,想必写的是修坚持至今的执念,正如同他会在纸上写下公正一般。

 

  纸本转了方向,上面写着:复仇。

 

  这样啊,布伦达没再这事追根究柢,揭人疮疤并不是件太愉快的事,他换了个话题,问他复仇完成了想做什么。

 

  这次修静止得更久了,布伦达随口提了些比如去哪个星球旅游呀,将能想到的好玩事说了个遍,包括拿掉秃顶国王的假发,修才举起笔,缓缓地写着:我不知道。

 

  这回答布伦达不满意了,他扁着嘴说怎么不知道,你没想过之后的日子吗?还是你是想着仇人同归于尽?

 

  修本来想写是,笔却被布伦达一尾扫开,他气得站了起来,双手扠腰。

 

  "已故的母后临终前跟我说,活的人过得好过得健康,才是对亡者最大的安慰。"

 

  "如果你不知道想做什么,那我以未来国王的名义邀请你。"

 

  "作我的直属骑士,修。"

 

  修愣住了,一时不知如何回答,他与布伦达并不熟,小一号的布伦达也是今天才认识的,但是望进那双坚定的眼,就能明白对方不是在开玩笑,他鬼使神差地想这样的未来或许不错,黑烟浮出个Y字。

 

  布伦达抱了上来,一字一句地要求。

 

  "所以你要活下来,拚命地活下来。"

 

  "否则我就成了忘恩负义的混蛋。"

 

  "混蛋当不了好国王,但你说过我会成为好国王的。"

 

  怀里的小小身躯小幅度地抖着,泪水砸在盔甲顺着凹痕流下,修一下一下地顺着背,在心里一遍遍地答好。

 

  自律的王擦干了残留在脸上的泪痕,吻着黑烟,吻在他原先的额间。

 

  "这是王与你订下的约定,别忘了。"

 

 

  之后,布伦达好像没了当天的记忆,见到修也仅止于认识的打个招呼。

 

  再之后,他找上惑,险胜取了他人头,自己却也伤得过度,连喊系统的时间都来不及,周围的兽群虎视眈眈地围着他,修的意识有些不清,迷迷糊糊地想着,完了,这下食言了,不能完成与布伦达的约定。

 

  好可惜呀,我很期待与他一起度过的日子呢。

 

  修阖起眼,没等到撕咬的疼痛,却听见一道气势磅礡的雷劈在自己身周,紧接着是兽类的哀号声,他勉强地睁开眼,血液模糊了视线,隐约能看见飘扬的两条头巾带子,主人回过头对他说。

 

  "我来履行约定啦。"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什么都想塞什么都想写,就是卡了一周末成品像乱糊(。

最开始是想写小布点破修的执念,但,感谢各位的包容

我还想过修的头去向,但怎么想都觉得像打美式足球,尤其是抛接时,直接让他做个无声美男子,无头ver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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